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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还要上学。」    「爸。」    「意生,上楼。」    「不要。」苏意生握伞的手一紧,目光揪着父亲,「大人都以为自己做的是最正确的,可你们真的考虑过她的感受吗?哪怕只有一次,你设身处地地为她想,就不会做出那麽自私的决定了!你明知道姊姊对爷爷是什麽感情——爷爷缺席了她母亲的葬礼!就因为自己的儿子坐牢,连带着她也要被无视吗!」    盛怒之前,苏茗桦仅是无奈地笑了。见此情景,苏意生x口微颤,眼眶泛出酸涩,不敢置信地偏了下头。    「意生,考量过後的自私已经是折衷之道,你现在不明白,我也不知道如何向你说明。上楼吧,我会联系她。」    苏意生笑了,笑中的轻鄙使他成功反将一军。「你打过电话吗?从出餐厅到现在,你打过一次吗?」    苏茗桦的手离开门把。    「你没有。」苏意生说。    「进屋,不要让我说第二次。」    苏意生满不在乎地笑了声,打开手中伞,转身跑走。    ——你又能怎样?    这是他留给苏茗桦的最後一句。    深夜,苏茗桦将大门反锁。失眠在床多时,他蹑着手脚离开房间。    妻子夜半起来如厕,发现他躺在客厅的沙发看电影,便坐去他身旁,问他怎麽了。    苏茗桦摇摇头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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