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章 第二形之心 (第8/22页)

>    阿弦的心，「砰」的一下。

    他认得那身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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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看不清五官，

    但他认得那个人是——

    阿玄。

    不是影，不是分裂出的形息，

    而是「真正的阿玄」。

    那是他在另一边世界

    尚未被风刻印前的「本魂」。

    阿玄抬头。

    眼中没有光。

    只有沉寂得像Si掉的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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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……你来了。」

    阿弦喉间一紧。

    这句话——

    不是怪、不是怨、不是恨，

    而是一种「本来就知道你会来」的平淡。

    阿玄看着他。

    那目光不是敌，也不是友。

    像是自己在看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。

    「……你走了。」

    阿玄低声说，「很久以前，你走了。」

    阿弦张口：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阿玄抬手，打断他。

    「不是你的错。」

    他的声音像是被磨过千次的石头声。

    「离开，是活下去。留下，是Si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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