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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活着的感觉  (第2/5页)
>    裁缝铺的玻璃碎片在雨水中闪着细碎的光。    陈恪生踩着满地的碎布头往里走,看见林婆婆瘫坐在污水沟旁,怀里抱着个被踩碎的相框。    照片里穿警服的年轻人浸泡在泥浆里,警徽已经模糊得看不清轮廓。    "小陈..."老太太的假牙掉在一边,说话漏着风,"快走..."    巷口突然传来摩托车的急刹声。    黑压压的人群像潮水般涌来,最前面吊着胳膊的黄毛格外扎眼——是三个月前那个被折断手腕的倒霉鬼。    雨水顺着他们手臂上的浪花纹身往下淌,把匕首图案泡得发胀。    "就他!"黄毛的吼声混着雨声砸过来,“烂jiba的狗杂种!"    陈恪生把扳手换到左手。    右手指关节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,他数了数对面的人数,黑压压的一片,数不清。    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死得最快。陈恪生的扳手敲在对方膝盖上时,听到熟悉的骨裂声。    第二个人的砍刀擦着他耳廓划过,削掉一小块皮rou。血混着雨水流进衣领,温热得像是活物。    打到第七个时,陈恪生的白T恤已经看不出原色。巷子里的积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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