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-第一场雪 (第12/26页)


    西莉亚抬起头问道：「这种事……很常见？」

    「这可是仆人，小姐。」芙蕾雅的语气平稳，几乎像在背诵某个训条。「被殴打、被玩坏、被杀Si……都不算什麽。」

    「但……」西莉亚咬紧了唇，指尖微微颤抖。「做这些事的人，就真的……不会受到惩罚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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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芙蕾雅轻笑出声，那笑声没有任何温度，只有冷淡的讽刺：「您觉得，谁会惩罚贵族？」

    「小姐，我们都只是物品。」她的语气轻得几乎要随风散去，却b任何言语都沉重。「物品坏了，主人需要负责吗？」

    西莉亚心头掀起一阵翻涌的怒意，像有什麽东西从内心最深处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低头，看着地上的人——脸庞苍白，身上覆满新旧交错的伤痕。

    「这不是施舍，小姐。」芙蕾雅语气平静地提醒，「您没有必要，也没有责任cHa手。」

    西利亚没有退缩。

    她只是伸手，将那具微微颤抖的身T抱得更紧了一些，像是在用力将对方拉进现实，也像是在默默回应那句冷淡的劝告。

    她沉默了一会，声音低得几乎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节奏。

    「……可是现在，不帮他的话他会Si。」

    马厩陷入短暂的静默，只有寒风从门缝间窜入，卷起一丝乾草，悄然掠过她们脚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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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芙蕾雅没有立刻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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