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文 (第9/1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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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从文挖好坑，程芝将树苗放进去，再掩上泥土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程芝又踩了踩泥土，和李从文一起去水池旁洗手。

    水流潺潺，滑落在手上，程芝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手指，李从文温柔地凝望她。

    “芝芝。”

    程芝抬头看他，李从文拧好水龙头，拿纸给她擦手，感受到轻微的退却后，顿了顿，继续若无其事的擦g净。

    “我们能谈谈吗？”

    程芝看着他的眼睛，琥珀sE的眸子看起来有些Sh润，b水里的月光还虚无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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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学校附近有许多小餐馆，这个点没什么生意，李从文选了程芝最Ai的一家家常菜馆。

    老板娘看到是熟客，笑得很开心，“鱼香r0U丝不放葱蒜对吧。”

    程芝点头。

    李从文本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，可又觉得，那样太严肃了，他们之间一直是随和，从容的。

    也许在平平凡凡的烟火气里，梦碎的声音，才会不那么清晰。

    因为只有她们两个客人，上菜速度很快，老板娘急着看电视剧，说了几句客气话，就坐回柜台继续追剧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心事重重的，所以都没吃多少。

    李从文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，毕竟他和程芝以朋友的身份相处太久，谈及Ai情时，